术,那也没必要大惊小怪。只有凡人所想不到,绝不会有祎神做不到。
张祎转过头来,冲着仍坐在地上不住抽噎的冯虎笑道:“喂喂喂,二马虎,咱哭个差不多就行了哈,二哥刚才是吓唬你来着,有我张祎在,哪会有你的责任事故啊?站起来,我教你怎么找疝囊。”
冯虎抹了把眼泪,在站起来和继续坐在地上之间显得有些矛盾。
刚才在痛哭的时候,他已经产生了不再干外科的念头,但听了张祎的这一声招呼,才下定的决心瞬间又动摇了起来。
张祎再瞅了这哥们一眼,颇为无奈叹了口气。
他的好脾气全都留给了温柔的护士姐姐和漂亮的护士妹妹,对男人,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耐心。
不过,这二马虎却是个例外。
这哥们很多时候做的事说的话都挺气人,心高气傲,眼高手低,心胸狭隘,自私自利……说他一身上下尽是毛病都不为过。
但这人却有个闪光点让张祎颇为钦佩,在大义方面上,二马虎的表现一丁点都不差于他张祎。
甚至还可以说略强于他张祎。
上一世的03年3月,非典疫情闹得正凶,帝都医疗界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附院这边,二马虎第一个报名参加了支援医疗队。
5年后的5月份,还是这个二马虎,在巴蜀大地上同他张祎并肩战斗了近一个月。
而那一场战役中,他们附院医疗队刚抵达战场的第二天,就遇上了一场比较强烈的余震,二马虎为了保护他,自个却被搭帐篷的一根横梁砸到了头。
虽无大碍,但也是血流如注。
想到这些,张祎又怎能对那二马虎动起真气。
“我不该骂你,更不该踹你,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答应你加入腹腔镜新术式攻关小组,这总行了吧?”
冯虎骨碌一下爬起身来,两眼放光追问道:“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