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一下子买了四张软卧车票包下整个软卧包厢,恐怕今晚这班列车明早五点钟就能抵达江城。
……
何霞火车没少坐,每年寒暑假回家或是返校,都要换乘两班列车折腾三十几将近四十个小时。
但乘坐的都是硬座车厢。
硬卧长啥样都没见过,更别说软卧了。
跟着张祎进到了软卧包厢,何霞难掩兴奋,脱了鞋就要往上铺爬。
张祎笑道:“差一刻钟才到八点呢,那么早上床干嘛呀,坐下面聊会天,等会咱俩一起睡。”
一起睡……
这三个字使得何霞瞬间臊红了脸,偷摸瞅了张祎一眼,却见这厮一脸的坏笑。
尼玛,着他的道了。
怪不得科里的师姐偷偷告诉她说,外科医生都荤得很,让她以后在手术室可得小心了。
之前她只是个实习生,医生们好歹也得在她面前端出个为人师表的架势。但现在她已经毕了业,已经算是那帮外科医生们的同事了,跟她开起荤段子玩笑来绝对不会再有所顾忌。
臊红了脸的何霞更是不顾一切爬到了上铺,她并不是想那么早就睡,而是脚上穿着的那双高跟鞋实在是太不舒服。
虽然不至于像陶彩蝶那样穿上就跟不会走路似的,可这么高的鞋跟,走起路来实在是太费劲。
尤其是十根脚趾头,挤磨的根根生疼。
张祎乐呵呵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一双酒店用的拖鞋,丢给了何霞。
“以后你会经常出差,不管是坐火车还是乘飞机,行李箱里都要准备这么一双拖鞋。”
何霞先穿上了拖鞋,然后爬下了床,拢了下头发,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这拖鞋酒店允许随便拿吗?”
张祎一本正经道:“你要是跑到隔壁房间拿人家的鞋,那肯定不行,但让服务员多给你拿一双两双,问题倒是不大。”
正说着话,车厢门被人拉开,一男一女进了这间软卧包厢。
那男子看模样应该有个三十五六岁,戴着副金丝边眼镜,三七分的发型打理的板板正正,虽然是七月盛夏,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这形象乍一看挺职业,也挺成功,可那副金丝边眼镜的镜片之后,却是一双挺像锡悦老兄的哈巴眼。
再加上过于礼貌的举止,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一个词语:斯文败类。
还别说,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挺准,那男子一开口就验证了张祎的判断真没错。
这老兄是位欧巴思密达。
……
食言了,这个月的欠账没能清,只好放下月还了。
下月加更规矩照旧,这月欠的帐,下月加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