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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祎心中一惊,连忙问道:
“怎么了?小溪,谁特么活腻歪了,敢欺负你?”
林若溪委屈道:“是我们师院学生会主席,张百万,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张祎怒道:“你们学生会主席是男的还是女的?若是个男的,我将视其情节严重程度,赐予他鞭笞或宫刑处罚,若是个女的嘛……那本王就纳她为妾,让她受尽正宫凌辱。”
林若溪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那他既不是个男的,也不是个女的,你怎么帮我报仇呢?”
张祎一本正经回答道:“好办,送去暹罗当国宝。”
又听到了熟悉的笑声,张祎放松下来,问起林若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让她如此委屈。
林若溪气呼呼道:“我们健美操队去帝都参赛是为母校增光,又不是去旅游,老师都答应了给我们买卧铺车票,可到了学生会那边,给我们买回来的却是硬座车票。”
张祎想乐却不敢乐。
“最气人的是,姓姚的那个学生会主席也要跟我们一块去帝都,他沾我们的光去帝都旅游也就罢了,可他给自己却买了卧铺票,理由是他路上要照顾老师。”
张祎终于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来。
“你还笑?”
林若溪的质问又带起了哭腔。
张祎乐道:“我当然要笑咯,路途遥远,旅程漫长,不找点乐子那得多枯燥啊。小溪,你闭上眼睛冥想一个画面,就当列车即将检票之时,你们一帮大美女当着你们带队老师的面把硬座车票全都撕了,以示对你们学生会主席的不满和抗议,那将是一个多么令人激动的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