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当您没说过,我也当我没听到过,免得再影响了咱爷俩的感情。”
齐长江哈哈大笑。
他早就预料到了肯定会被张祎拒个鼻青脸肿,只是碍于白院长给的压力,不得不试上一试。
试过了,死心了,齐长江也就彻底放松下来了。
“跟你说个闲事,昨晚上,你们医院的王志良给我来了个电话,同我聊了半个多小时……”
张祎呲笑道:“他不会是想通过你跟我们钟院长求情吧?”
齐长江再次大笑。
“还真被你说中了,他就是想托我帮他跟你们钟院长说两句好话,唉,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张祎蔑笑摇头。
“齐教授,我猜他肯定没跟你说,他还伙同我们附院另一名医生,把医院把我再生医学研究中心,给举报到了部里的事情吧。”
齐长江陡然一怔,失口惊道:“还有这事?他在电话中可是只字未提哦!他只是跟我说,周六上午他一时冲动,向医院提交了辞职申请,到了晚上就后悔了,觉得还是附院好,还是想留在附院……”
张祎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桑估计是被于晓亮给忽悠了,心想着像他们这种资深医学专家,丢掉了附院的这只饭碗,换回来的肯定是一只更大更精美的饭碗。
比如中心医院。
自打鹿君献院长上任后,中心医院便开启了以挖附院墙角为主的广纳贤良的治院模式,但凡被挖过去的人,小日子过得都挺滋润。
这也正是王桑于桑之流,敢于一言不合便撸袖子跟医院对着干的底气所在。
只可惜,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市里主管文教卫生的朱领导正指望干细胞来治病,某人只需要打个电话,随随便便提了个简单要求,那二位所仰仗的退路便发生了泥石流。
堵得死死的。
想跳出彭州去外地城市的医院,理论上倒是可行,但操作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不同于其他行业,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医生要想去外地城市工作,那就绕不开一个医疗资质注册地的变更。
变更医疗资质注册地,必须通过卫生局。而卫生局的霍局长,敢不听从市里朱领导的指示吗?
随便找个理由,这条路也就被掐断了。
唯一一条生路,那就是下到区县二级医院去上班。
彭州下属六县四区,可选择的二级医院多达二十余家,以他们两个的资历水平,大可以随便挑,任意选。
“开弓没有回头箭,附院又不是私人作坊,那容得他说辞职就辞职说后悔就后悔呀!”
张祎这话说得直白明确,齐长江不可能听不懂,既然没得商量,那他说什么都是多余,还不如不说。
从实验室出来,回肝病科的路上,张祎问起了齐长江买那一屋的仪器设备总共花了多少钱。
齐长江回答道:“不贵,一百二十万。”
“漂亮刀?”
齐长江摇了摇头,呵呵一笑:“软妹币!”
张祎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齐长江再笑:“我说的是一年,一年一百二十万,要连着还十年。”
张祎皱起了眉头。
听着好像是通过融资性租赁的渠道买来的这些仪器设备,可是,融资性租赁的计息方式采取的是复式计息,十年期的融资性租赁折算成普通借款,总利息将超过总本金。
也就是说,十年还了一千两百万,实际上你能用来购买仪器设备的款项最多也就六百万。
那一屋子的仪器设备,六百万怎么可能买的来?
翻一倍,一千两百万还差不多。
但见张祎一脸的不可置信,齐长江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