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凡。
但最让人忍不住惊艳的，还是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新娘的模样。
画面在此刻定格，爱意却无法封存。
虞归晚睫羽轻颤了下，却没有避开他的视线，定定地跟他对视着。
片刻后，江聿怀回过神来。
他握紧了手中的花束，一步步地走了进来。
一旁的茶几上就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盒子。
里面放着的是新娘的婚鞋。
鞋面上的碎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径自地走到了虞归晚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了下来。
虞归晚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着。
在看到他半蹲，或者准确来说是单膝下跪，她神色微怔了下，却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
自然也清晰地看到了他泛红的眼眶。
虞归晚突然想笑，但又怎么也笑不出来，鼻子酸了酸。
她忍了忍，没忍住，抬起手，抚着他的脸庞。
江聿怀掌心落在她的手背上握住，抬起头看她。
“你是不是忘记下一个环节了？”女生唇角勾起了温柔的弧度，轻声安抚他，“江聿怀，你该拿婚鞋给我穿上了，然后，我就跟你走。”
江聿怀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她许久。
堵在门口外面的人都默契地没有打扰里面经历许多磨难后才终于如愿在一起的两人。
他们看到，男人握着女生的手，移到唇边，虔诚地亲了亲她的手背。
主卧的光线很充足，以至于他们都清楚地看到了在男人低头的瞬间，一颗热泪从他的眼眶瞬间滑落，无声地滴落在女生的裙摆上。
所有人都不由得眼眶一热。
他们没听见。
但虞归晚听见了。
他说，“我终于，能来娶你了。”
虞归晚眉宇微微拧起，低眸看着男人漆黑的发顶，眼眶闪烁着泪光，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落。
心头也泛起了各种复杂的情绪。
她温柔地捏了捏男人手指，回他。
“我也……想嫁给你很久了。”